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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风云再起
1.
“主管，威拿家那边还没有消息。”年轻的秘书走进办公室，“您要的合同文件要怎么处理？”
“放在那而，你可以出去了。”五飞身子陷在椅子里，手托着头，背对办公桌，正望着窗外的景色，脑子一会儿是财阀的事，一会儿是5个高达机师的事，反正或多或少，就是有和战友在一起的岁月的影子。
我也许真的不适合没有战争的生活——这好像是在开自己的玩笑。
五飞转过椅子，直了直身子，从办公桌上拿起文件；卡托而不可能不理我的事，会不会是L4上出什么事了？好像想到了什么，他迅速拿起电话，接通了一位秘书：“包括去地球在内的所有日程安排马上转到我这儿来。”
约5分钟后，看完日程的张五飞脸上露出了让人猜不透的笑容。
他转向办公桌前的4位秘书：“推掉L3的合作谈判，我要去L4见卡托而.拉巴巴.威拿。”
“可是，谈判关系到……”一个秘书焦急地提醒他。
“我知道，我知道！不就35亿吗？”他将和威拿的合作文件扔给一个秘书，“可威拿家在这份文件上的签字也许值60亿呢。更何况，我的卡托而小朋友根本不会不签字。”
“主管，既然威拿财阀的主管一定会同意合作，那结束其它卫星的合作谈判再去L4不是更好吗？”
“那就派你去谈判，我去L4！”五飞摘下黑边框眼镜站了起来，“今天就到这儿，我要回去了！”这位主管就这么下班了。
卡托而是全寝室最晚睡的，最早醒的，之间隔不足7个小时。倒不是有心事睡不着或是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而是6：50左右昨晚睡在自己床上的狄奥的手重重“打”在了他左耳上。睁开双眼，转向熟睡的狄奥，把他的手放到床上，接下来，卡托而发现自己睡不着了。
他看了看另一张床上的希罗，前天晚上为了三个喝醉人忙了一夜。此时的希罗睡得很安详。
算了，算了，自己找些事做吧！这样对自己说着，他穿鞋下了床，拿着行动电话，又从桌子上拿起终端机，到阳台上去了。
L4的特殊太阳灯制造出了一个朦胧的黎明。卡托而坐在阳台的桌子边，右手打开终端机，左手同时用行动电话播通了公司的秘书。
“……柏顿，是我，卡托而，你在公司吗？”右肩夹着移动电话，他的手在键盘上一个劲地快速敲击着。
“卡托而少爷？……我现在在公司。”传来了秘书汉斯·柏顿惊讶的声音，“您这么早来电话，有什么要交代？”
“最近，L5上的龙财阀是不是在联系过我？”
“是的，卡托而少爷。不过因为龙财阀很不稳定，我们打算推掉他们提出的合作计划，本不打算打扰您的。”
“不，柏顿，龙财阀的合作计划不能推掉，我要亲自处理对调这件事。我已经联系到公司主机了，把所有相关文件传给我。”
“我马上办！卡托而少爷，龙财阀最近有些反常，您真的要和他们合作吗？”
“不好吗？是有些风险，不过是张五飞的话，不会有很大问题的，……文件到了。柏顿，L5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就这样，再见。”卡托而关上了行动电话。
“该不该去做早餐？”边看着从五飞那儿传来的文件，威拿少爷嘴里说出了与其毫不相干的话，这也许是和狄奥的吧！
狄奥是在睡饱了后，闻到香味睁开眼睛的，希罗则被狄奥下床后的叫声吵醒的。
“卡托而，早上有什么好吃的？”狄奥这样的叫道，余声还在希罗耳朵里回荡时，饿坏的狄奥已穿着睡衣、拖鞋，头发散乱地进了厨房。
卡托而正在桌边，边看文史书的边将已搅和在一起的牛奶和麦片往嘴里送。10分钟前才想起自己文史作业没做的他已为两位室友煎好了鸡蛋，热好了牛奶，烤好了面包，可本人却对那些早餐毫不感兴趣。
“我的书在桌子上，拿着抄吧！”狄奥拿好了早餐也坐到了桌边，“就当回报你的早餐。”
卡托而看了看左腕上的表，放下文史书，一口气吃完碗里剩余的东西，“那就不客气了！”
狄奥吃惊地目送卡托而出去，随后希罗一脸疑惑的进来了。
“文史作业没做。”狄奥解释道。
已刷了牙，洗了脸的希罗什么也没说，倒是开动早餐的速度让人吃惊不小。
2.
“希罗，再进一个！”狄奥叫喊着将篮球“扔”给前锋线上的希罗，希罗立刻被两人夹击了。希罗转身，球到了卡托而的手上，看样子小前锋也很威胁。卡托而还是保持一向的保守作风，将球传给后卫拉尔夫，拉尔夫前传中锋狄奥，狄奥又一个远“扔”，已在篮下的希罗左传卡托而，卡托而反常地将球往篮扔去。于是这一连串让人叫绝的配合以希罗一计灌篮结束。
“好险……”卡托而出了口气，“狄奥，不要乱来啊！只靠希罗进球会让他累死的。”
“大前锋！大前锋！他不进球谁进？卡托而，哪天本人改当大前锋，进50个球给你看。”这场已经成为惯例的A.B班篮球赛又以A班大胜告终，希罗也像往常一样灌了2L水才去洗澡换衣服。料理好自己，本想做了会儿作业，再去吃晚饭，可发现卡托而换的衣服仍在床上，他根本没回来。
时间飞快地过着，狄奥洗完澡，和希罗吃完了晚饭。卡托而还没回来。
“卡托而上哪儿去了？”狄奥边说边走到卡托而床边，手伸到他枕头下摸了摸，“行动电话倒带走了。”
“行动电话在这儿！”希罗从卡托而靠自己床边的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了行动电话，“篮球比赛后他就没回来。”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狄奥有些担心好友。
“他的拳脚是不错，可人太善良了……”希罗看着狄奥，“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在等等吧！”
“那我来解决文学作业吧！”狄奥到写字台里拿自己书去了，希罗放下行动电话，关上抽屉准备把代数干掉。仿佛回到了两人寝室的时候。
1点17分。希罗将手表上的灯关上：卡托而去哪儿了？
“希罗，”传来狄奥的声音，“别等了，睡吧！”
“好……晚安。”希罗也有些累了。
“晚安。”
翻了好一会儿，希罗终于睡着了。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已是凌晨4点多了，是因为开门声和关门声传到了耳中。
“卡托而，”他从床上坐起来，轻轻叫着，“是你吗？”
“……是…………”
“已经4点多了……洗个澡先睡吧！”看了看手表，对他说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他点点头。
希罗没有惊动熟睡的狄奥。
三个室友全回来了，时间是AC147年4月24日凌晨4点07分。
第二天一早，打着哈欠的狄奥醒后就进了厨房，原想像往常那样问“卡托而，早上吃什么”，却看见正在往面包上涂果酱的希罗。他立即退出厨房，确认了一下卡托而仍在睡觉的事实。
“希罗，你没打算对我下毒手吧！”他看着牛排和牛奶。
“卡托而今天早上才回来，你就别在这儿大喊大叫了。”他将装了面包的盘子放到桌上。
“你确认我吃了这些死不了？”狄奥坐到桌边，再次确认，“死神客死他乡就太没面子了！”
“你如果要去食堂吃的话没人会阻止你的。”他走出厨房，去叫卡托而了。
狄奥不满地低咕了一句：干嘛老一天到晚凶巴巴的，一点儿幽默感都没有。随后，横下心，“客死异乡也要吃希罗做的早餐”的狄奥拿起了刀叉，张开了嘴。
“狄奥，早……”几分钟后卡托而进了厨房。
“希罗，他几点回来的？”狄奥问刚坐下的室友。
“4点多。”
“出了什么事吗，卡托而？”狄奥问。
“是啊！”卡托而一口起喝了半杯牛奶。
3.
“拉巴巴·威拿？”狄奥有重复了一遍。
卡托而咬了口面包，点点了头，“肯定不是财阀的人。”
“你确定过了？”希罗问。
“去公司查过了。”
“那她又是谁？”狄奥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不认识她？”
“如果认识她，昨晚我早就回来睡觉了！”虽然有些不满情绪，但从卡托而口中说出也就一点也没什么了。
“她有什么来头吗？”希罗在自己的杯中倒满牛奶。
“他是在我入学后两周来的，资料里也叫卡洛林.凯。”
“有没有可能是什么大家族的小姐，以前见过你？”
“不可能。凭她昨天那种口气，如果是什么大家族的，早报名了。”卡托而一口气喝了半杯牛奶。
“她以为她是谁？”狄奥突然吼了起来，害得希罗差点被牛奶呛死。希罗头扭向一边，咳了两声，又不满地看了看狄奥。狄奥还在继续发火，“就让一个小姑娘这样摆弄太没面子了！卡托而，我们给她点颜色瞧瞧！”
“现在不是谈这事的时候。”卡托而不间断的喝完剩下的牛奶，将目光落到两个室友身上，“我要代数和文学作业，你们谁借我？”
狄奥脸险些冲进果酱中，“……在写字台上……”他的声音在颤抖。
几分钟后。
坐在桌边的卡托而边飞快地抄着作业边用行动电话和柏顿通话：
“不能等！马上发E-MAIL个五飞……内容、就是昨天说的……可以，可以！直接放到他的个人信箱中……如果我有第三只手，就不用用肩膀夹着电话了，或者它会正在打字！……密码我解……好，中午再联系。”
狄奥帮卡托而拿走肩夹着的行动电话，希罗正在帮卡托而里床铺，这种默契是从早期作为战友是就培养出来的。
“抄好了！”合上两本作业本，威拿小少爷打了个哈欠，快速整理起桌子来。
新的一天这样开始了。
“吡！吡!”L5主管办公室的通话机响了。
张五飞直起埋在椅子里的身子，按下了桌上的通话机。
“主管，李申先生刚来过这儿，他说待会儿去你那儿谈有关和威拿财阀合作的事。”
“蓉蓉，你真是一个很棒的助手。”他将手上的《中国通史》放回抽屉了，“等一下。”
关上通话机，拿起无绳电话，将椅子转向落地窗，五飞身子又一次陷入椅子中，“你和卡托而.拉巴巴.威拿联系过了吗？”
“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联系到本人。要不要直接打个电话到他办公室？”
“没用啊！我最近要去一次L4。”
敲门声。
“进来！”五飞说着，“蓉蓉，你再试试吧！”他挂了电话。
“柏顿先生说了什么？”他转向李申。
“他让我转告您，威拿少爷已经看过文件了，他会和您联系的。”
五飞取下眼镜，陷入沉思，“……我想……”
“吡！吡！”从桌子正中的抽屉里传来了电子声。
五飞打开抽屉，取出行动电话，“你好，我是张五飞。”接私人电话的语气次刚才和蔼多了。
“五飞，对不起啊！到现在才找你。”那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一年前，在驾驶高达是经常听到。
“卡托而？！”五飞反映有些太强烈了，“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学校的事太多了，我一点空也没有！”卡托而正躺在希罗的床上晒“太阳”。
“你先回自己那儿。”五飞对李申说了一句，又马上将行动电话放到耳边，“你还在上学吗？”
“是啊！现在我正躺在寝室的闯上！不过，你别误解了！L4的事我一点也没耽误，特别是你递来的文件，我早看过了。”
“至少应该让手下回应一声啊！”五飞仍有些不满，“我还以为出事了。”
“前阵子是有点事，但现在已经风平浪静了。”
是吗？扒在自己床上看书的狄奥将目光转向躺在希罗床上抱着枕头打电话的威拿少爷：10分钟前你还和卡洛林在一起呢！
“你合作的事你怎么看？”五飞问起了公事。
“你明知我会同意还问。签字地点.时间你定吧！”
“我没有你的个人地址！”
“半小时内我回递E-MAIL给你的，”他看了开坐在自己床上帮自己发信的希罗，“你的情况怎么样？重键AC206吗？”
“光一个李申就够我烦了，等摆平他再说。你呢？和其他人联系过了吗？”
“希罗在L1上，我和他联系了好几次，可他就是不来L4。不过目前他不只怎么样了。可能不在L1。杜洛华在地球马戏团；至于狄奥，大概正在L2睡觉吧！”
“联系到希罗来他说一声，桑古王国的莉莲娜在找她。”
卡托而有向希罗看了看，“我会转告的！”
4.
卡托而.拉巴巴.威拿的生活字那个自称卡洛林.凯的小姐出现后起了一些变化，最明显的就是狄奥说的“最后一个单身贵族也从这儿消失了”，因为卡托而被“逼”，成了卡洛林的临时男友，多数是为了调查她的身世。
在希罗.尤而看来，卡托而应该把真实身份告诉校长，再回过头来个那小姑娘一点颜色瞧瞧。狄奥高举“我们要反抗”的旗帜在一边煽风点火，只差没抄起镰刀去再当死神了。至于当事人卡托而，原来确实别室友说动摇了。某天完上扬言第二天要搞定一切的威拿家主在一觉醒后恢复的正常：卡洛林逃过一劫！
这是某天中午
“听说L5的合作计划…………”
“我已经接受了！”卡托而喝了口果汁，“L4上多嘴的人还真多。”
卡洛林笑了笑，“主管生气了……你会很忙吧！”
卡托而点点头，“龙财阀的主管最近会来。”
“真遗憾…………”她低下头。
“怎么了？”卡托而看着沮丧的卡洛林，不知怎么回事。
“我有两张周末到GT30174度假的招待券…………算了，算了，再任性也不能损害威拿家的利益啊……”他将剩下的果汁喝瓦斯内，“你好了吗？”
“啊？好了！”卡托而笨拙地答了一声，整理好午餐盘，和卡洛林一起离开了。
“五飞找你。”和卡洛林去游乐园回来.刚推开门的卡托而，后腿还没跨进门就听见两个异口同声的声音。
“五飞？”他关上门，脱了外衣，“签字地点定下了吗？”
“这是你们两个主管的事，跟我们这种小人物没关系！”狄奥正饶有兴趣的边啃苹果边看电视。
卡托而走到床前，拿起衣服和行动电话，准备去洗澡，这时，行动电话响了。
“五飞真是个急性子！”狄奥大声感叹，“才半小时又打来了。”
“你好。”卡托而拿着电话继续往浴室走去。
“卡托而，你和五飞联系过吗？”传来了来自地球马戏团的问候。
“杜洛华，正好有事找你！”浴室门在卡托而身后关上了，“你有空吗？“
“到L4？”
“不，不是的！想麻烦你到L3去帮忙调查一下卡洛林.凯这个人。”他用肩夹着电话，脱了衣服泡进正在放水的浴缸里。
“卡洛林.凯？”杜洛华反问，“难道你看上这位小姐了？”
“什么呀？！”头靠在浴缸边上，卡托而让全身处于放松状态，将这位小姐的事告诉了杜洛华。
“那到星际资料中查一下不就行了吗？”
“查过了，和学校的资料一模一样。但我想……”
“你是不是在怀疑她别有用心？”
“算是吧！总之，我觉得L3上查会有些发现。”
“好，我去L3调查一下。”杜洛华爽快地答应了，“自己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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