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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かくも平和な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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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往常一样，这又是一个平静祥和的早晨，总算能够再次以好的心情，迎接新的一天。
“懒猪——懒猪——起床啦——起床啦——”设计成布谷鸟外型的电子闹钟准时准点地叫唤起来。
折叠好被褥，洗个清凉的澡，刷好了牙齿，吃过佣人准备好的早餐后便换上校服。
“手帕，面纸、书本，习题本、口香糖，指甲钳，手提电话……嗯，东西都带齐了。”
日常用品都一一地放进书包里，金发少女把手表戴到腕上，拿起衣柜上的一个银白色相框：“爸爸，妈妈，我要上学啰。”
“小姐，车子已经准备好了。”管家的声音在楼下响起。
“哎，我来了。”少女执起书包跑出屋外，朝老管家和佣人们挥挥手：“柏根，大家，再见了！”
***
同一时间——
微弱的声响惊动了假寝中的褐发少年，放在枕边的手迅速地从枕底下摸出一把自动手枪，身子轻轻一翻跃到地面上，枪口指往阳台的方向。
只看见一只觅食的小鸟，踏在挂着可乐罐的钢丝上摇晃，可乐罐不停发出啷啷的“警报”声音。
“呼……”少年松了一口气，把枪收起来后，拿起搭在床架上的毛巾走向卫浴间。
难得有这么宁静的早晨，有充足的食物和生活用水，还有足够的时间。
才是多久以前的事，差不多营地里的每一个早上，要么是炮弹的轰鸣，要么是敌军的偷袭，都是差不多时候来的……
“枪械，弹药，匕首，指向性地雷，震眩弹，烟幕弹，急救包，GPS定位器……嗯，装备检查完毕。”
收拾好书包，枪“卡嚓”地上膛后别在腰间，少年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自己的着装，连校服上的风纪扣也端端正正地扣上。
看着贴在墙上的一张“猎犬”小队成员们的合照，少年举起右手敬一个礼：“我要走了……”
对于希罗·尤和莉莉娜·杜利安来说，这一天又准备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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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露迪，发生了什么事？”刚回到学校的莉莉娜看着围在（W）班教室门口的同学们，于是向身边的好友开口问道：“大家，怎么不回到教室里，就这样子塞在走廊上？”
“这个……”站在那里的比露迪苦笑地转过头：“那个……娃娃啊，刚刚希罗君回到教室后，就说教室里有危险品，于是把大家都疏散了出来。”
“那人啊……又来了……”莉莉娜的手捂着额头，虽然她早有预感是这么回事，但听到比露迪的话后却还是觉得头痛。
“哇！——要来了！”只见课室门口的几个男学生抱着头往后跑，在莉莉娜还未来得及疑惑“干什么”的时候，课室里头已经传出“隆”一声的巨响，黑色的浓烟跟着涌出来。
“咳，咳，咳——”W班的学生们慌作一团地退到外头去，其他班级的学生也好奇地伸出头来一探个究竟。
“希罗！你在干什么？”莉莉娜气冲冲地跑进教室，很快便逮到了那个正在脱下防毒面具的罪魁祸首。
“有人在我回来之前，在你的课桌抽屉里头放了东西进去。”希罗拿起一把工兵长钳，伸进已经被炸成一堆废铁的课桌里。
“这又怎么样？”抑止住抓狂的冲动，莉莉娜尽量冷静下来听他的解释。
“所以，我作了最低限度的处理，对来历不明的物件进行爆破。”
啪，神经线膜出现裂痕的声音……
“而且，现在的效果来看，与战术教程上的训练来相比，简直达到了至完美的境界。”
啪啦，神经线膜开始崩裂的声音……
“不仅控制爆破作业的范围，挫败了一次未遂的恐怖，而且做到零伤亡的数字。”
啪啦啪啦，神经线膜最后彻底崩裂的声音……
“拜托，这儿是学校，哪来的恐怖活动？”莉莉娜受不了地露出一个被他打败的表情：“而且只不过是放在抽屉里头，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吗？”
“话不是这么说，就在去年，阿尔盖达组织把一个炸弹塞到一个美国退役将军的邮箱里头，结果那个将军在打开邮箱的时候便引爆了炸弹——”
“够了，我早知道你就不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想事情……”莉莉娜垂下肩膀，没兴趣再跟他“理论”下去。
真是的，自从几个星期前在北韩那里被救出来后，这样的日子又再次地重复起来，她和他几乎成了被教务处电召的常客。
不过，在杜鲁斯校长的“纵容”之下，这样的事情给一次又一次地蒙混过去，到现在她才隐隐约约地了解到，原来希罗在入学时，他的那个PREVENTER组织曾给学校捐赠了一批数目不菲的资金，所以学校高层才会对于希罗的所作所为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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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次确实如所预料的一样，又给校长的一句“重建费用由学校来负担”来混了过去。
“对了，另外还有一个事情……”轻描淡写完毕破坏教室的事情，校长动作优雅地拿起桌面上的波里米亚高级茶杯，啜一口红茶：“其实是这样子，莉莉娜同学，有关于你的事情，学校内最近有一些不利于你本人的谣言在流传。”
“我的事情？”莉莉娜指指自己的鼻尖。
“嗯。”校长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摊在两人的面前：“这些是今天早上拍下来的。”
只见照片上是学校里的墙壁，无一不被人潦潦草草地涂鸦掉，而内容竟然都是含沙射影地暗指某人在学校里有卖春援交或者吸毒嗑药的行动……
——女生R身为学生会长用拍黄色相片卖来的钱去贿赂学校高层——
——R·D在校外花的钱都是通过和上年纪的老头援交得来的——
……
“这些……这些是什么？”莉莉娜放下照片，一脸恼色地向正坐在位置上品茗的校长质问道。
“是刚刚在学校的教员宿舍、活动室和厕所里发现的涂鸦，我已经派人把这些东西用贴纸糊了起来，暂时没有查到是何人的所为。”校长放下茶杯：“虽然我知道这些都是空穴来风的中伤，但始终还是有不明真相的人相信的，之后造成的影响也十分恶劣，所以我认为作为当事人的你，不可以把事情放着不管。”
“我明白您的好意。”莉莉娜叹一口气，无所谓状地把照片放回到桌面上：“反正，说我援交嗑药什么的都没有人会信的，如果我本来就是清白便根本用不着去在意……”
“莉莉娜——”一直在旁边的希罗拿着其中的一张照片，露出不宜置信的表情：“真想不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嘭！”一把椅子正正地摔在他的脑勺后头，伴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女性怒叱：“那你就不要带头第一个相信啊！”
“咳，希罗同学。”校长轻咳一声，说话对象转向被砸倒在地上的希罗：“因此，鉴于以上的情况，这件事有必要进行更为详细的调查，你就以‘学生会安全保卫专员’的身份，解决这次的事件。”
“是，下官明白。”希罗站起来立正举手敬礼。
“等一等，校……校长！什么是‘学生会安全保卫专员’？？”莉莉娜凑到校长面前，惊讶地问道：“希罗他……怎么连我这个学生会会长也不知道？”
“希罗同学他有处理紧急突发问题的应变能力，你应该也见识过，他以后将会以这个身份加入学生会中；况且，这个专员的任命是直接对校长负责的，莉莉娜同学当然用不着知道啦。”校长故作姿态地拿起花瓶里的一朵红玫瑰，放在鼻子旁边闻闻。
“校长，不管怎么样说，我个人认为你这个决定完全是某种恶趣味在作祟……”莉莉娜稍稍恶寒一下。
“与恶趣味无关，只是美学而已……”
***
“有什么人对你抱着恶意和不满而做出如此的恶性诽谤，你在心里头有数吗？”
学生会办公厅内，莉莉娜伏在椅子上一直想着校长最后对他们说的这句话苦苦思索着。
对啊，要说会在这段时间结下樑子的人不是说没有，但绝对没有多少个……
而且，算到最近的话……
昨天的时候，在校门外被（A）班的一个家伙缠上要求交往，死缠难打喋喋不休的样子。
自己因为要赶着来学生会报到而赠了一个冷屁股给他，结果那人在身后跳着脚哇哇叫说“不会放过你”云云的。
“那家伙，好像叫什么罗斯……”结果现在抓破头皮也没有记起那人的名字。
“罗斯·兰洛特？”旁边写笔记的比露迪转过头来：“噢，娃娃你认识那个圣加百列王子。”
“什么王子？”啊？那种货色跟这类称号搭上钩，也难怪当时看起来一付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样子。
“对啊，他自称是校园女生的大众情人。”比露迪笑眯眯地点点头。
“啊，这不是你家狄奥的专利吗？”她露出一个受不了的表情，果然这个学校都不是普通人呆的地方。
“说啥啊？娃娃，那个罗斯可是货真价实的，校内外真的一大票女朋友跟着他，还有一个少女杀手的外号。”比露迪趁机大爆她在闲时打听回来八卦新闻，如数家珍般滔滔不绝：“怎么？他这次的目标锁定了娃娃？”
“放过我吧，让我下地狱也别让我跟那头‘大众种马’扯在一起；那家伙样子是好看，但也只能算是佐丹奴那种平民牌子。”莉莉娜摆摆手。
“佐丹奴？”比露迪张大嘴巴，他们全校女生眼中的白马王子在她眼中，竟然如此不值？
“罗斯的家境在我们学校里也算富有，怎么会是平民牌？”短发女孩放下笔记本反驳道。
“男生才不是看他家境的贫富决定他的品牌好坏，我拿衣服来打比方好了！平民牌的衣服因为便宜，所以是机器大量制造，布料也是尽量用最便宜的，所以剪
裁差、质料差，穿起来的感觉更差，用不到半年可能这件衣服就报销了；但是名牌货的不同点在于它是设计师的少量作品，因此都是手工制作，当然选用高级布料裁制，所以质料经久耐用不易褪色，甚至不易退流行，一件衣服可以穿上十年都不成问题；所以我可以推定，罗斯的话永远永远只能够算是平民牌子。”
“愈听愈不懂耶。”比露迪闻言后表情皮皮地用手肘撞撞莉莉娜：“嘻嘻，不过娃娃的眼里那种中看又耐有的男生才算是名牌货？”
“……总之一句话，平民牌的男生中看不中用！以后千万不要再把我跟罗斯扯在一起就是。”她才不会笨得让比露迪这个大广播器在自己口里挖到半点东西。
“呃，请问——”一个男生来到学生会门外，叩叩门板：“有人在吗？”
“噢，是安迪？”比露迪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来人是和卡多鲁一个班的安迪：“你找卡多鲁吗？他还有没有过来。”
“不不，我来找莉莉娜同学。”安迪拿着一个信封走到莉莉娜跟前：“那个，那个……莉莉娜同学，我有点事情想拜托你。”
“嗯？”脸上画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听说你有把穿过的东西卖出来的习惯，通常都是一件二千元左右的价格，所以我想……”有点腼腆地放下那个信封：“这，这里头有四千元，我想——”
“多洛丝！！！”未等他把话说完，莉莉娜站起来发出一级战备状态的紧急召唤。
喊声未落，只见一道人影已经飞扑到安迪身边，一手卡住他的脖子尔后发出尖声刺耳的怪笑声：“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想得莉莉娜小姐贴身东西的下三栏家伙，别说门连窗也没有，就算有也会全部成为我多洛丝的珍藏宝贝，什么时候轮到你的份上？惩戒！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学生会会长专属秘书和莉莉娜小姐应援团团长的正面功效在这一刻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当然，还有即将施加在不幸者身上的破坏力……
多洛丝的笑声和安迪的惨叫声渐渐地消失在门外走廊的另一端。
“可恶！今天已经是第五趟了……”特意跑来向她收购“贴身衣物”和“下流照照片”的混帐家伙们，莉莉娜想到这些无妄之灾就三丈火起。
“哎，我在走廊上碰到的，安迪和多洛丝刚刚是怎么回事？”办妥事情的卡多鲁走进来，一边放下书包一边好奇地问道。
“大概是春天到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后，莉莉娜瘫在椅子上没有好气地回答。
“嗯，对了，莉莉娜，我来的时候听说希罗的事情。”卡多鲁开始整理今天积压下来的学生会文件。
“……又有什么事情？”糟了，不祥的预感又爬到脖子上。
“听说他刚才把这次诽谤事件中的嫌疑犯都强行带到北座大楼的男厕里头……”
“天啊！！他果然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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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罗斯，老实交代出你昨天接近莉莉娜的动机，以及你还知道莉莉娜的其他什么秘密。”希罗把手枪收起来，拿出刑讯用的电击棒，一脚把罗斯踹到马桶前。
“哇哇，等等啊！等等啊！你到底想干什么？”被帆布袋蒙着头部的罗斯撞到墙壁上，慌张地求饶道：“慢着慢着，不要杀我！”
“那得看你怎么样回答，情况允许的话可以保证按照日内瓦公约给予你人道待遇。”希罗把他拷在马桶上，好让他动弹不得。
“喂！那有这样的事情！”罗斯拼命地晃着帆布袋下的脑袋，大声哀嚎：“我是无辜的！”
“闭嘴，无辜不无辜由军事法庭来裁决。”希罗的手直接把他的脑袋塞进了马桶里。
在厕所门外听到罗斯喊救命的莉莉娜等人，一把推开了被希罗用布条封锁起来的门板。
“希罗！你给我住手！”真不知道他已经干了些什么出格的事情出来。
“莉莉娜？”希罗转过身来望向门外的同学们：“你要方便的话，女生厕所在隔壁……”
“这个我知道！”握紧拳头，莉莉娜罕有地出现一种想揍人的冲动，然后踏了进来——
“唉，看来我是永远也被沾污了……”这是踏进男厕第一步后的想法。
“莉莉娜，我能够体会到你不希望把那些不得光的秘密外泄的心情，你放心吧，不管是怎么样的丑闻，我都会帮你消灭在黑暗之中的。”希罗仍旧在那边一本正经的样子，马桶里头的罗斯已经给淹得透不过气来。
“你说什么啊？你的意思是罗斯掌握了‘我的秘密’来要挟我，墙壁的那些涂鸦就是他干的？”
“不正是这样子吗？”
“你这家伙——”虽然要比希罗矮上差不多十公分，但莉莉娜依然抓起他的衣领：“你当我在校长室时说的话是放屁？”
“不……要是你现在是在包庇他的话，更说明这个人知道你那段不光彩的过去，宁可杀错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没问题的，我保证你的事可以处理得干干净净。”希罗已经认定罗斯就是罪犯，于是掏出一把军用匕首：“以下场面妇孺不宜，你给我退下。”
“哇！你给我住手！哪里有人像你这样强词夺理的啊！”莉莉娜大吃一惊地在他背后挥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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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一个女生这时候冲进了来，推开莉莉娜跑到已经只剩下半条人命的罗斯身边抱着他：“振作一下！亲爱的！”
“这个又是谁？”希罗不惑地出声问道。
“我是（C）班的亚莉莎！是罗斯同学的亲密女朋友！”女孩怒目瞪着他们，大声地说道：“你们这些王八蛋，竟然对我亲爱的罗斯下这样的毒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哦，你是罗斯的女人吗？来的正是时候，接下来就拿你作为审讯工具。”
“叭——”莉莉娜一拳把希罗敲到一边去：“给我省点吧你……”
“呃，对不起啦，这是一场误会而已，我会叫他跟你们好好道歉的。”拖着希罗的手，莉莉娜笑容可掬地向亚莉莎致歉，然后便准备转身走人。
“等一等！”亚莉莎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就是莉莉娜？”
“啊？是的……”
“你真卑鄙！”亚莉莎跳起来指着莉莉娜的鼻子：“勾引罗斯同学不成，竟然指使打手对他进行施暴，你这个狐狸精！”
“慢着，我……”
“哼，平时装出一付乖巧可人的样子，私底下就喜欢干这等肮脏的事情，搞不好你就像那些涂鸦上写的那样，援交卖春什么也干得出来，贱格！”女孩咄咄逼人地漫骂着：“看你戴在脖子上的那条项链，要不就是和大腹便便的老头上床时人家送的——”
“啪！”亚莉莎的脸上立刻给赏了一个耳光。
“你，你竟然打人！？”
“对不起，你胡扯什么也没有关系，但请不要污蔑这个项链。”莉莉娜收回的手，轻抚着颈间的黄金项链。
“好啊，你等着瞧！你竟然敢打我，我让你……”
“等一等。”希罗的声音截断了她的话：“你刚刚说项链的事情，是从哪里听说回来的？”
“你胡说什么啊，当然我去厕所时亲眼看到的，那种事情——”
不等她把话说完，希罗走到厕所角落的墙脚，扯开一块白贴纸。
——女生R的项链是跟她援交的企业大老板送的——
“我提醒你一句，这边是男生厕所，你为什么可以看见这里的涂鸦？”希罗质问的声音在亚莉莎的耳边响起。
“我，这个……我……”不自觉露了陷的亚莉莎一下子变得哑口无言。
“亚莉莎——”旁边的罗斯也察觉到不妥：“真的……就是你吗？”
“我……”亚莉莎沉默一阵后，终于把抑制已久的情绪爆发出来：“还不是因为你！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为什么你要投到这个女的那边去？她到底有什么好啊？亏我还一直这么喜欢你，人家受不了嘛！”豆大的眼泪滴到地上，嘤嘤呜呜地哭了起来：“好过份啊！明明说过最喜欢我，让我高兴地做便当给你吃，又买你喜欢的东西给你，你却……却又喜欢上别的女孩子。”
（原来……）
（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变得这么蛮不讲理又爱发脾气，是因为她实在是太喜欢罗斯……）
（竟然，开始有点羡慕起她来……）
“莉莉娜？”希罗的说话打断了她的沉思，莉莉娜转过头来：“怎么？”
“现在，该怎么样处置真凶？”希罗盯着仍然坐在地上哭个不停的亚莉莎：“传播虚假情报是严重的罪魁祸首，即使是以军法处刑也不为过。”
“你搞清楚地方后再说话好不好。”莉莉娜松了一口气，脸上浮起一个浅浅的微笑：“算了，不用了，让我知道事情的真不容易相就足够了。”
“嗯？”
“亚莉纱同学，你的气也许消了很多，请你放心吧，我对罗斯同学一点兴趣也没有。”她拍拍亚莉莎的肩膀后，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原地只留下一脸愕然的亚莉莎和被判出局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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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罗。”
“怎么了？”
事情解决以后，也将近放学的时分——
两人漫步于日落时分的林荫大道上，两个影子被拉得长长的，时不时似有似无地重叠在一起。
“你还以为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嗯，不管怎么样，我不会让任何不利于你的人或物能够威胁到你的……”
“笨蛋，笨蛋的回答。”
不管怎么样说，她还是愿意这么一个笨蛋守在身边，就这样看着他、守着他……
这一天，确实就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让人感觉平静而又安稳。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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